“嗯。”
经过一、两个小时的磨合,端木妡宁对我已经不再排斥。
临走之前,我微微转头,对着端木妡宁道:“哎,妹子,现在是不是很紧张?”
端木妡宁虽然不说话,不过我知道,她之前受过惊吓,而且还被南宫剑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抛弃,心里肯定有很大的阴影。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
又是笑话。
话说,讲笑话讨女孩子喜欢,我也就会这一招。
也不顾端木妡宁回答,我自顾自地说:“有一天一个小孩去买包子,小孩对包子店的老板说:‘老板有一百个包子吗?。’老板说没有。小孩没买,转头就走了。第二天小孩又问老板有没有一百个包子,老板又说没有。到了第三天,小孩又来了,他还是问有没有100个包子。这一次老板回答说:‘有,今天特为你做了一百个包子,我和伙计4点就起床了。’小孩说:‘给我来两个。’”
端木妡宁没有反应。
“不好笑么?那再来一个好了。”
我接着说:“高中时候,我们班有八个丑女,我们叫她们七龙珠。”
端木妡宁不由问道:“不是有八个人么?”
“对啊。七头恐龙,一只猪。”
这话一出,端木妡宁不由“噗哧”一笑,笑语嫣然。
“哎,这就对了。做人嘛,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境况,经受了多大的打击,绝对不能对自己失去信心,更不能郁郁寡欢。”说着,我又故意掂了掂托住端木妡宁丰臀的双手。
对于我这种流氓行径,端木妡宁就连臭骂的心都省了,因为她每一次提醒,我都会找各种无耻的理由,而且咱的脸皮简直比坦克钢甲还要厚啊!
话虽然这么说,我还是深吸一口气,背着端木妡宁下了缓缓下了山坡。
公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