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宁愿因为看不清楚,头撞到树干,也不想去面对那恐怖的丧尸。
我手里拿着一根粗树枝。走在队伍的前头,端木妡宁的肩包已经换到南宫剑手上了。
这是南宫剑和端木卿的商量的结果,再加上端木妡宁的沉默,我只取了一瓶矿泉水和一包巧克力放在衣兜里,冷笑着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端木妡宁亦走在队伍中央,她身边是南宫剑,端木卿则是走在后头。
对于端木妡宁来说,端木卿毕竟是她的父亲,虽然父女关系并不融洽,但毕竟血溶于水,因此在这样危急的时刻,她会主动性地把自己的安危托付给自己的亲人。
至于南宫剑,虽然表里不一,但是这个时候,他也算是一个依靠。
而我,端木妡宁则说不准,虽然之前我救了她一命,但正是因为摸不清我的真实性格。端木妡宁才不会过于冒险,把自己的性命跟一个有着未知的男人牵连在一起。
这些是人之常情,我都明白,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冷笑。
我们一直沿着公路旁边的山道行走,不敢过于靠近公路,同时也不会离得太远。
扶桑是一个多山的国家,植被覆盖面积很广,一旦我们在山中迷路,那是极为危险的。
眼下我们唯一的活路就,是连夜赶往浅水家族在牟岐町的私人机场。
之前我从房车司机那里了解到,若是开车的话,次日三点左右就能抵达私人机场。而走路,并且走的还是山路,恐怕要在第二天下午,甚至是晚上。
我不知道浅水家族能在那里坚持多久,现在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对于我来说,只有乘坐飞机飞往目前没有疫情的其他区域才是重中之重。
夜,越来越深了。
公路上已经听不到人类凄厉的惨叫声,只是偶尔会有一些丧尸发出饥饿的低吼。
我们这时候走到一个崖壁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