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时候,则是用一种带着挑衅的眼色看着我。
“狗东西,你看什么?”
这南宫剑要跟我玩暗的,结果我一句话就骂了过去。
“你说什么?”
“老子在跟狗说话,你应什么?难道说,你的小名叫屎泥?”
嗯,其实我还真了解过,这南宫剑的英文名就是jonny。
这只狗是南宫剑和端木妡宁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一起买的,也算是两个人爱情的见证,之所以给把它和南宫剑的名字重叠在一起,是希望端木妡宁在想看到狗的时候能想到南宫剑。
这应该说是两人爱情最甜蜜的象征,可结果却被我说成是屎泥。
在骂人这方面,自认为是上层社会绅士的南宫剑当然斗不过我这个“自小就泥塘里打滚,在山野间吐唾沫的乡下人”。
其实,端木妡宁待我如何,我都不在乎,毕竟我跟她之间,也仅仅只是一个契约夫妻而已。如果端木妡宁真的会把那十亿捐给灾区,我不会有任何意见,但怕就怕她会给南宫剑这个贱人。
女人这种生物,在爱情面前是不具备思考能力的。
所以。在来的路上我就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让端木妡宁恨上南宫剑,让他们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jonny,你别趴着,地上凉。”这只狗陪伴了端木妡宁足足有五年光阴,感情很深,因此端木妡宁见不得它半点痛苦。
只是无论端木妡宁如何劝,这只狗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不敢起来。
狗拥有极强的敏锐度,它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我用森罗眼所释放出来的威压,这已经不是阶级上的差别了,jonny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我只要意念一动就能把它弄死!
“妡宁,jonny可能是受惊了,你先让开,让我劝劝它。”
说着,南宫剑装模作样地伸出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