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心安，也可以说是被一种文化氛围所影响。

王顺发别的不清楚，但是对厉鬼二字还是相当敏感的，当即急忙开口道：“不行，绝对不能让小蕾变成厉鬼！”

我没有想到王顺发竟然这么上道，本来还以为自己要多费一些唇舌解释呢。

眼见王顺发如此，我解释道：“为了防止她变成厉鬼，同时也能让她得以解脱，我们必须要找到杀害郝蕾的两个凶手。”

“你知道谁是凶手？”听到“凶手”二字，王顺发双眼之中当即散射出浓烈的杀意，这方面倒是与郝蕾如出一辙，可见他对郝蕾的确用情很深。

我叹息着摇摇头：“正是因为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我才郁闷。而且距离案发都已经十二年了，估计警察局都已经把这个档案给销毁了。”

王顺发没有开口，而是急忙从自己怀中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手机扩音器里传出了一个带着鹿城腔调的女人声音：“喂，阿发。”

“阿莉，我记得你说过。你好像有个表弟在市警察局？”

“嗯，有的。怎么，遇上麻烦了？”女人的言语之中透露出关怀之色。

王顺发沉默了片刻，之后开口道：“我找到郝蕾了。”

“真的！？”手机那头的声音突然增高，她显得十分兴奋，“她在哪，是不是在你身边，快让我听听她的声音！十二年了，十二年没有看到这个死丫头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漂亮。”

说到后面。女人的声音都有点酸了起来，不过这其中还是兴奋居多。

“她、她……她已经死了。”

又是沉默。

半晌之后，女人声音再度传来：“阿发，你在哪，我去找你。”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一辆奥迪a5由旁边小路开进来，停在我所在宿舍楼旁边的小空地处。

车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