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走来走去,最后都会回到起始点。”
听到这里,外边的救护车医疗队就进来了,他们在把被我打残的人抬走的同时,也顺道把我抬上了担架。
我反正只要小狐狸在身边就行,其余那都是警察的事情,跟没有半篮子关系。
“啾。”
小狐狸从我的衣襟里冒出头来,它对着我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让我下去看看。
我苦笑一声:“我现在是个病号,病号就得有病号的觉悟,只要安静地躺在床上养伤就行了。”
说着,我伸手将小狐狸又按了回去,左手随后轻轻地揽着它,同时人也沉沉睡去,在那沉甸甸、昏昏淼淼的梦境里,我总觉得自己揽着的不是小狐狸,而是一身白衣的……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