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手里的武器威力太大,血腥的味道会引来恐怖的猛兽。”
“恐怖的东西?”眼镜帅哥自信一笑,“能有多恐怖?”
我没有说话,因此我发现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眸总会有意无意地朝着姓程的女人看过去,这样的动作虽然很细微,但我还是观察到了,看来,眼镜男人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在姓程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阳刚和优秀。
这样的行为和动物求偶一样,很正常,也很常见。
在明白他的行为之后,我再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低头在旁边寻找猪尿草。
猪尿草是深山里一种比较常见的蕨类植物,正常状态下它的味道很轻,不靠近根本闻不到,但如果将它揉碎了,那么味道就跟老母猪憋了一天的猪尿一样,那味能熏得人三天吃不下饭。
我很快就挖了几株,站在松鼠的尸体边,问眼镜帅哥要不要这松鼠的尸体。对方在跟姓程的女人说话,没有搭理我。
既然这样,我随手就挖了一个坑,把松鼠埋了,并且带着手套将猪尿草捣碎,敷在松鼠的血迹上。
五个城里人第一次闻到猪尿草的味道,当下就有两个人在一旁干呕了起来。
姓程的女人拧着眉头问我手里是什么,我跟她解释了一下,她这才点点头,并问我能不能找到野兔、狍子、野猪之类的猎物
我对着他们说:“找到猎物并不难,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听我的,不然,你们晚上就吃自己带来的压缩饼干和腊肉吧。”
姓程的女人很配合,另外四人也顺着她,我则开始带着他们在密林里慢慢行走着。
“哎,快看,那里有一只小鹿哎!”
性感女人忽然一声大喊,使得前面二十来米一只正在低头吃草的狍子。
狍子之所以被人成为傻狍子,有几个特点,第一个特点就是它在收到惊吓的瞬间,屁股上的白毛就会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