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上前,打开茅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竟然蹲着一个女人!
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我最见过最美的。她的瓜子脸看起来很柔和,皮肤很白,五官也是十分精致,总之就是那种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美人。
她一身白色衣着,她蹲着,我站着,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视线恰好能从领口透入,看到两团雪白色的山峦。
“咕。”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说,只觉得心里头像是装了两样东西,一只是野兔子,一只是没长大的小猫。兔子死命地蹦跶,那小猫则是用肉乎乎的手掌,在我的心里轻轻地挠着、挠着,那感觉又酥又痒。
“出去!”
她眼珠子一翻,瞪了我一眼。
我这才反应过来,后退几步,转身站在了茅房旁边。
这十里八乡,但凡好看一点的女人我都见过,就连那乡长儿媳妇洗澡我也偷看过,但绝对没这女人漂亮,连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很快,女人就走了出来,她看都没看我一眼,然后朝着我家方向。
我也有些犯浑,没多想,加上尿也憋急了,打开厕所门就走了进去。
嚯!好大的味!
“哎,妹子,你吃了啥玩意儿啊?这尿骚味儿能把黑瞎子都熏死!”
我忽然一排脑门子,不对啊,她是朝我家后门走去的。
尿到一半我就冲了出来,晃着淌水的棍子,定定朝着我家后门看去,但这时候哪还有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