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他们布下的结阵能和自己的心意相通,谁如果乱动匣子,肯定会被另一人所知。
木淳看到匣子安放好,暗自舒口气。
马丹龙脸皮是真厚,和木淳都撕破脸了,他还带着两个徒弟住在木淳的家里。
好在木老先生留下的院子很大,四五间大瓦房,有的是地方,木淳自己也住不过来,就让他们住了。
等安顿好了,看天色还早,木淳给我做个眼色,我们准备到二龙河那道急湾去考察考察,不打无准备之仗。看看河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刚要出院,后面有人招呼:“那个谁,你站住。”
我们回头去看,燕笑笑从屋里出来。下过雨后,阳光很足,她撑着油纸伞。大辫子一甩,指着我说:“就是你。叫你呢,走什么。”
“你有没有点礼貌,你叫自己爹妈也‘你你’的?”我不高兴。
燕笑笑道:“我无父无母,怎么的。”
我和木淳面面相觑,这丫头倒也是坦率。
“我师哥和这个小掌门比赛斗河妖。咱俩比什么?”她看着我。
我刚想说随便。转念一想不行,其实我根本不会什么道法,几次身临险境多亏了脑海中的婴儿还有白莲教的一些初步观想方法。我眼珠一转:“这样吧,咱们两个比打坐,看谁坐的时间长。”
“呸。”燕笑笑说:“谁跟你比这东西,有本事咱俩过两招。”
“得得。”我摆摆手:“我老爷们和你一个小姑娘贴身肉搏,摸来摸去的不像话。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燕笑笑冷笑:“说的好像你能近我身一样。”她退后两步,亮了个白鹤亮翅:“来,来,你能摸着我,就算你赢。”
我勃然大怒。让女的这么调戏,脸往哪放?
我挽挽袖子正要上去,木淳拉住我:“何必呢,和小丫头较什么劲,咱们办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