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哆嗦嗦下地,倒了杯水,
头疼的跟裂开了差不多,刚才的梦不是偶然,肯定是某种预兆,大姑姐用巫术妖法对付我,这老娘们就是个神经病,偏偏认准我了,非说是白莲花的提示,还不死不休,
我实在睡不着,熬着钟点,如果夜夜都这样那就惨了,不用大姑姐动手,我自己就能抑郁了,
好不容易熬到上班的时间,我实在是懒得去,这个班上不上实在没太大意思,干脆干完这个月就不做了,先休息一段时间,下一步再说下一步的话,
我打电话给办公室主任,告诉他今天有事就不去了,办公室主任火了:“小王,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你真说对了,”我冷笑:“我现在递交辞呈,干完这个月不做了,”
“你找经理说去,”那边扣了电话,
我懒得生气,出门到公交站,坐了第一班远途客车去找罗二米,
到的时候,罗二米正和家人吃早饭,看我来了非常热情,非要我上桌,我说不饿,他草草扒拉了两口,给我做个眼色,示意到里屋,
他把门关上,严肃地说:“小王,大姑姐害你的法子我已经找到出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