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小雪像是疯了一样冲过去,抱着解铃悲恸大哭,
元贞道长过去说:“哭有什么用,”他俯下身,把昏迷的解铃背在身上,让小雪捡起地上的衣服和褡裢,三人向仓库外面走去,
我肩膀疼的要命,从地上爬起来说:“怎么个意思这是,没人理我了,我也是受害者,我怎么办,”
元贞道长的声音在外面传来:“死不了,去医院包扎吧,”
他们的脚步声渐远,我忍着疼,一瘸一拐从仓库里走出来,看到外面的天空陡然震了一下,
那朵白莲花并没有消失,而是不知怎么透过了天花板,继续往天上升腾,
莲花变得特别大,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像是一个巨大的洗澡盆,非实非虚,虽然天色很黑,奇怪的是,每个细节似乎都栩栩如生,我能看到白色晶莹的莲花瓣在微微颤动,
莲花中间躺着的那个女婴,没哭没闹,看着天空,情景极像过年时候农村那种色彩丰艳的年画,
我一时忘了疼,张大嘴看着,莲花越升越高,越来越淡,犹如神迹一般消失在夜空中,再也看不见,
我长吁短叹,这一晚上经历非常,生和死之间打了好几次滚,最关键的是,今天解铃的付出让我受到极大的震撼,
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样大胸怀的人,解铃看起来年龄也不大,他的童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肩膀上的疼痛让我无法深想,我呲牙咧嘴顺着胡同往外走,经过小雪家的院子,往里看了一眼,亮着灯,人影晃动,他们回来了,
我走进院子,看到一个陌生的大汉背着那流氓的死尸往外走,我目瞪口呆:“你,你是什么人,”
大汉一嘴东北腔调:“你又是啥人,”
这时元贞道长从屋里走出来,挥挥手对大汉说:“老黑,你该干什么就干你的,”
这个叫老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