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的手始终给着劲,在下面硬抗。
两人上下较量,可都表情如常,嘻嘻哈哈,像老朋友一样谈笑风生。
“解老弟,你想怎么办嘛,说个意见呗。”元贞道长一边笑一边说。
“我有几个未解之谜想请教一下道长,希望道长不吝赐教。”解铃说。
“好说,好说,咱哥俩有什么不好说的。”元贞道长手又往下压了压。
解铃的手使劲往上抬了抬,笑嘻嘻说:“道长,就在刚才,有个流氓死在李铃铛的屋里,不知你知不知道?”
“流氓?哦,想起来了,”元贞道长说:“那小子是个酒蒙子,以前因为猥亵妇女蹲过笆篱子,确实是流氓。”
解铃笑着说:“我就不明白了,这流氓怎么大半夜突然跑到李铃铛家里去调戏妇女呢,你说怪不怪,道长,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元贞道长说:“还真跟我有点关系。这个酒蒙子以前犯点事让我抓到过,他有把柄在我手里,所以呢,我就叫他今晚过来骚扰一下小雪。解老弟,骚扰而已,没让他真干啊。”
解铃好奇:“为什么骚扰呢?”
“咱们白天来拜访小雪的时候,我就发现很不对劲,为什么呢,她脸色惨白,那么热的天又裹着厚厚的衣服,还戴着头巾,以我几十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只有鬼上身才会全身如此冰冷。还有一个疑点,说起她师父李铃铛,小雪姑娘吱吱唔唔,撒谎撒的傻子都能看出来。我当时冒出一个念头,你说李铃铛会不会变成恶鬼就在小雪的身上。”元贞道长说。
解铃赞叹:“好精妙好缜密的推断。”
元贞道长继续说:“虽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我却考虑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解铃问。
元贞道长说:“李铃铛既然变成了恶鬼,又附在小雪的身上,她和小雪共用一个肉身,到底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