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特别热情,让我们坐在床上,她找来一个破烂的暖壶,为我们倒了三杯水,杯子保守估计能有一年没刷了,全是水垢,她递给我,我都没伸手接,她尴尬的把水杯放在一边,
我和元贞道长都没喝,就解铃嚷着口渴,拿起自己的那杯水,咕嘟咕嘟喝个痛快,小雪在一旁咧着嘴笑咪咪的,
元贞道长说:“小雪姑娘是这么回事,我们仨人作为同道,来拜会你的师父,不知道李铃铛师傅现在何在,”
小雪坐在一边,轻声说:“不知道,我师父已经走三四天了,没个音信,”
“你知道她上哪了吗,”元贞道长问,
小雪摇摇头,
解铃放下杯子问:“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地方,”
问到这个问题,小雪竟然慌乱起来,好半天她才说:“就是在这个屋里,那天她骂完我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跟着一个乡下丫头,实在没法聊天,屋里的气氛沉闷,我坐在角落,听着院子里拔鸡毛的声音,心想还不如出去看怎么杀鸡呢,在这里呆着能活活把人闷死,
元贞道长忽然说:“小雪姑娘,听说你的师父对你特别严苛,”
严苛还算是好词,元贞道长委婉地表达了虐待的意思,
小雪抬起头,两个腮帮子泛着高粱红,眨眼看我们,好像是不理解“严苛”是什么意思,
元贞道长说:“你师父是不是经常打你,”
小雪低着头不说话,
“你是不是挺恨她的,”元贞道长接着问,
这话一出来,解铃相当不满意,咳嗽一声,
小雪慌乱地说:“道长,你别这么说,我不恨师父,是师父救了我,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我被人,我被人强暴过,没有师父我早就上吊死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