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大脑一片空白,
那辆路人的私家车居然没开走,车上那些人真是守诺,一直在上面等着,看元贞提着我跟提小鸡一样从悬崖爬上来,纷纷鼓掌,还有人要跟元贞合影,
我坐在一边跟丧家犬差不多,成了背景布,真是一肚子气,我咬着牙,想象着将来有一天,我也学成了什么神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掌把元贞道长打飞,成为武林至尊,坐拥天下,万民敬仰……
我正做梦呢,解铃也爬了上来,把我从地上拽起,问有没有事,
我们上了车,元贞道长一边开车一边介绍那东北老娘们的情况,这个女人真名不清楚,只知道有个外号叫铃铛,因为本家姓李,道上的人都管她叫李铃铛,
李铃铛老家在东北,本人也是在东北那边讨生活,来到我们城市跑码头不过半年时间,好像有点要扎根这里的意思,在纺织厂老宿舍楼租了个独门独院,
她在这里混了半年,也算混响了名头,道上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以独特的跳大神来看事,
元贞道长说到这里叹口气:“如果有可能,我是真不想和这个女人打交道,她身上戾气太重,而且有鬼气,很可能是她的保家仙有问题,没事时候我们圈里人也议论过她,只要她不作奸犯科,规规矩矩看事挣钱,谁也不会难为她,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她还有个女徒弟,”一直默不作声的解铃说道,
“嗯,”元贞道长说:“做她的徒弟是够倒霉的了,我听道上的朋友说,不止一次看过李铃铛殴打自己的徒弟,真是下死手,笤帚疙瘩都打断了多少根,她那个徒弟,你们都见过,小姑娘不大,遭老罪了,身上全是淤青,怕是平时连饭都吃不饱,”
我看到解铃脸色微微变化,表情不是一般的严峻,牙齿咬得咯咯响,
元贞道长说:“如果车祸的事真跟这东北老娘们有关,我绝对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