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还能痛苦呻吟,其余人像是死了一样,动都不动。
解铃穿着背心,近乎**上身,站在蒙蒙细雨之中,后背上觉远的那张图案愈妖异,尤其手里的白莲花,白的扎眼。
解铃看向诸葛六,诸葛六冲着他竖了大拇指:“有种,你等着。”说完,老小子撒腿就跑,转眼没了踪影。
解铃一步步走回来,步履沉重,像是灌了铅。
皮南山把外衣递给他,解铃疲惫地说:“打电话叫救护车吧,你也去医院。”
“没事吧?”皮南山说。
解铃摇摇头苦笑:“能没事吗,这个恶鬼不是省油的灯,我用它是有条件的。”
“怎么说?”皮南山问。
“我答应要帮他找一样东西。这东西关乎他的死因和执念,要不然他无法生。”解铃说。
皮南山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用不用我帮忙?”
解铃摆摆手,缓缓套上外衣,他看我:“有王慈就行。这事跟白莲教有关系,你不要插手。”
皮南山胳膊还浪荡在胸前,说:“你们快走吧,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一直处于痴傻状态。解铃拍拍我,让我一起回去。
我们顺着小路往外走,他把墨镜拿下来,我看到他的双眼又恢复了常态。
“觉远需要的东西我已知下落,你陪我去取回来。”解铃淡淡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