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手,一起膜拜那个弥勒佛。他老人家大慈大悲,不会看着不管。”
大家这么一说,气氛倒轻松了一些。事情最怕悬而未决,现在不管怎么样,算是勉强有个结果。不就是赌吗,赌一把试试呗。
我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如果大家猜测是正确的,说明我已经过关了。看着他们焦虑的表情,我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不是我这个人猥琐,人之常情嘛。
老猪坐不住了:“我现在就去找罗哥,花多少钱也得让咱们出魂。”
我在心里说话,当时在凤阳山让你们下井,一个个左推右搡的,现在知道着急了。
老猪的手机不敢用,不管是往外打,还是往里接,全是灵异现象。他拿过雅茹的电话给罗哥打过去,电话接通后他“嗯嗯啊啊”说了一堆,放下电话,面有愁容。
我们问怎么了。老猪说,罗哥现在已经到乡下了,陈家村有个土豪的老爹过世,办了一场浩大葬礼,请罗哥去超度支持。这是大活儿,罗哥不敢耽误,昨晚就过去了。说是下午才能完事,我们要是等不及可以去陈家村找他。
我们查查地图,陈家村离市区不算太远,到那和罗哥汇合,一起再去凤阳山,也方便一些,省的来回折腾。老猪现在是一刻都等不了,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让罗哥给自己出魂。
我很不想和他们一起去,不想再惹出麻烦。这话却没法张口,铜锁和老猪挺够意思,一直陪着我忙前忙后的,这时候我再打退堂鼓,实在说不过去。
再说了,我到底从没从这件事里摘出去,现在还没个定论,这时候我要退缩了,一旦日后再来麻烦,那时候可真成孤家寡人了,没人再会理我。
我咬咬牙,答应他们,一起去陈家村。老猪感激地抓着我的手:“王慈,够意思。”
“咱们现在同船共济,是生死兄弟嘛。”我大义凛然,其实一肚子都是自己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