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站在后面一起凑头进去瞧。
这厢房大概不到百平米,满地都是砖头块子和乱七八糟的杂物,墙角堆满破椅子破桌子,很多年没人碰过了,长满蜘蛛网。
光斑落在墙上,我们看到了很多奇形怪状的涂鸦图案。这些图案和外面走廊里那些粗鄙的春宫图不一样,画的是一些造型诡异的圆圈和月牙,看了半天我才认出来,周围带毛刺的圆圈应该代表着太阳,月牙自不必说,代表着月亮。
墙上都是这两种图案,颜色剥落得厉害。
罗哥和老头对视一眼走进去。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铜锁脸色有些白,叹口气也跟着进去,我和老猪在后面。
罗哥和老头来到墙边,用手电照着,仔细查看墙上的图案。
“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罗哥说。
我们赶紧凑上前,罗哥看着铜锁说:“刚才你说这里很久之前是道场,想必就是这里了。恐怕你们不知道的是,这里应该不是用来练气功的。”
“那是干什么的?”铜锁问。
罗哥说:“很可能是个教派。你们看这个太阳。”
墙上的太阳图案非常古怪,中间是圆圈,外面围着一圈三角形的毛刺,圆圈看上去像是一个螺旋闭合的金属门,微微张开,如同一只眼睛。
罗哥对老头说:“老张,你说说。”
老头说:“从图案上看,这个教派应该是天地日月星教。早年在咱们这个城市兴过一阵,我比较了解,这个教会据说是太平天国幸存的余支。你们看这……”
他带我们走到另外一面墙前,这面墙上用黑颜料写了好几个“月”字,看上去触目惊心的。
“老前辈,”老猪颤着声说:“你的意思是,慧慧变鬼,跟这个什么星星教有关系。”
老头摸出一根纸烟,正要点,老猪赶紧掏出自己的好烟递上去。
老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