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根本就不上班。”
铜锁说:“别那么说,我以前在我爸单位挂职实习过三个月。”
罗哥终于不耐烦了:“完事没?完事了赶紧进,等到半夜大凶之时,那时候就麻烦了。”
我们跟在他和老头后面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捂鼻子,满地杂草,还有一些干燥的粪便,不知是人排泄的还是动物的。说臭气熏天一点都不过分,我们非常小心,生怕踩到地上的米田共。
越往里越是荒凉,墙都塌了,砖头落了一地,最无法忍受的是阴冷。特别特别冷,气温低得反常,我们都穿着长袖衣服,还是瑟瑟发抖。
老头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法器长棰,走一步晃一晃,铃铛飘动,却没有响。
罗哥面色凝重,从褡裢里掏出一个木头罗盘,时不时看看。
从两间废弃的屋子里出来,迎面是一条阴黑的走廊,走廊里味道更浓,可视度几乎为零,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罗哥没急着进去,而是拉老头在角落里嘀咕了两句,估计是商量对策。
老头从包里取出手电,照照走廊。光斑落在脏兮兮的墙上,白墙被画满了涂鸦。光斑掠过,能看到这些图案都不堪入目,画的都是男女之事,线条粗糙,动作却很传神,还有一些地方写着字,什么“xx,我很想你”、“xx,咱们来一发吧”等等,都是些污言秽语。
罗哥皱眉,回头问铜锁:“你们上次来过这里?”
铜锁汗颜:“来过,当时加上慧慧一共是六个人,三男三女,我们看到墙上这些画还开玩笑来着。”
罗哥闷哼一声:“你们真是不知死的鬼。”
他从褡裢里取出三根红色的细香,点燃香头,插在走廊入口处的砖头缝里,然后双手合十,默默念叨:“路过走过,有怪莫怪。”
老猪碰碰我,又碰碰铜锁,示意一起跟着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