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解开整件事的迷雾。就拿这个感染途径来说,最起码我们知道了中邪的方式,以后我们跟其他人接触就要小心一些了……”
刚说到这,忽然林波插嘴道:“如果我把这件事发在网上,是不是看的人都能被感染?”
我们愣了,竟无一人说话。好半晌老猪才道:“林波啊,你可千万别动这个心思。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已然这样了,就不能再去祸害别人。”
我摸出烟,慢条斯理抽出一根:“目前来看,就算被感染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危险……”
我话音刚落,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肉香,有点类似烧猪头的味道。我鼻子动动,顺着香气飘来的方向看,这一看大吃一惊,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饭馆的中间,原来的桌子椅子都不见了,光线黑森森的,地上赫然凭空出现了一口老井。
这口井平白无故出现在饭馆里,寒意逼人,我掐着烟一动不动,瞅着这口井腿肚子一抽一抽的哆嗦。
井的周围有很多树枝,井旁边还落着一块大石头,想来应该是镇井的,不知怎么滚落到一旁,井口往外喷白色的寒气。
这股寒气缓缓向外散发膨胀,然后又渐渐收缩,看上去像是这口井在呼吸一样,如果硬要形容,倒有点像心脏的跳动。
周围的一切此刻都被我屏蔽在外,眼里只有这口井。我傻愣愣看着时,从井壁上突然传来非常难听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划着。
我和这口井距离挺远,足有三四米,可井壁上的怪声非常清晰传来。我连呼吸都不敢了,心脏狂跳,手抖成一个。我想起家里卫生间那面镜子的后面,只有我才能看见的无数划痕,竟然和眼前这个奇景对应上了。
我生来强烈的感觉,好像有人正在井下挣扎,这个人用十个手指头抠着井壁,拼了命的想爬上来……
“老王,老王,”有人喊了我几声,我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