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想了想说:“应该是宁丰子当时并没有找到太极晕,只能催到这个地步,而且一个人的官运是有极限的,就好比周开明,当上市委书记已经是极限了,跟一个人的命格有关,根据你说的资料来看。宁丰子的孙子还有很大的空间,不过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有帝王相不一定就能当帝王。”
我点点头表示了理解,又问:“那你觉得宁国栋和宁天元两父子知不知道这事?”
刘旺才插话道:“废话,肯定是知情啊,要是不知道的话,宁丰子干这么大劲有什么意义?”
“爷爷给儿子、孙子催官,绝不是为了图回报的,这是一种感情。”我说。
刘旺才说:“宁丰子这个老变态也有感情?有感情当初就不会抛妻弃子了,就算是这样,那好,你觉得这个森林公园的项目说批就能批吗?肯定是上头有人啊,宁天元现在贵为一省之长,认识别省的同僚也不奇怪,没准以前也在这一带当过官呢。只要随便找个借口跟人家打个招呼说我在你家建个公园,你有政绩我也有好处,双方互利,何乐而不为呢。”
我和李水被刘旺才说服了,确实如他所说。这些事在我们平头百姓看来很大,但在上面的那些官员来说不过是一个招呼的事,宁丰子侵占了方家的财产,以一个小财团的实力应该不可能拿下这种有政府背景的工程。
有了这个消息作为筹码,我们心里就有底了。
李水以树枝和符布做了副简易担架。让我和刘旺才抬着蟒蛇去找气眼,蟒蛇被红绳绑住,又被李水用特殊手法弄的动弹不得,我们倒是不怕蟒蛇突然袭击。
李水在前面带路,我和刘旺才抬着蟒蛇寻找气眼去了。
刘旺才不住感叹:“蛇哥啊蛇哥。想我刘旺才连爹娘都没这么抬过,我把第一次给了你,你可要好好帮我们找到太极晕啊,要是能救回南楠道长,也不枉我抬你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