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费了,免得人家心里不舒服,加上前段时间我又挺忙的。于是干脆给了他二十万,让他帮我弄骨灰了,这也是他老娘,他不可能拿假的糊弄我的,怎么了有问题吗?”
电话那头似乎沉默了很久,因为陈三水也没说话,好一会陈三水才说:“他那几个朋友没什么特别啊,就是跟他一起来的朋友啊,道长,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
我心里惊了一下。原来我们已经被宁丰子注意到了。
陈三水挂了电话后就自言自语的骂了起来:“他妈的神经病,不就是捞具骸骨吗,谁捞不是捞,非要我亲自去我才没那么多时间去干这种无聊事,要不是看在祖坟福荫的问题上。我才没功夫跟你这神经病费唇舌……。”
“水哥,宁丰子已经发现我们几个的存在了,怎么办?他会不会不现身啊?”我担心道。
“这宁丰子有将近百岁了,一个计划策划了那么多年,心思缜密并不奇怪,所以我才说我们不要贸贸然来这边,否则极易打草惊蛇,现在虽然不算打草惊蛇,但至少已经引起他的警觉性了,不过陈淑梅的骨灰既然在这了,他不可能不出现的,耐心点。”李水说。
这时候平房里传出了手机响铃的动静,陈三水接起了电话,没一会就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什么,让我把骨灰盒放到塔吊的操作室里?!你有没有搞错啊,那么高我他妈怎么爬得上去啊,你这大半夜的折腾我干啥,我直接放在门房里不就行了,喂,喂?”
宁丰子似乎挂了电话。
平房里传出一阵垮塌的动静,陈三水像是愤怒的踢倒了什么东西,大骂道:“妈的,神经病!”
陈三水狠狠打开门出来了,愤怒写在他的脸上,只见他大口喘着气,仰头盯着塔吊,我们也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只见这塔吊起码有二十来层高了,想爬上去还挺费劲。
我们几个也很纳闷,宁丰子让陈三水把骨灰送到那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