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人不是凶手,那留着也没用了,不如一枪崩了得了。”
我们都知道刘媚不可能开枪。只是在吓唬刘建军,果然,刘建军马上就吓的抖如糠筛,颤声道:“别、别开枪,我说。我什么都说。”
刘媚得意的冲我们笑笑说:“这才是逼供的最好方法。”
刘建军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什么都说了,原来这事跟刘奎有关,是刘奎指使在县城做协警的儿子刘建军干的,刘建军利用职务之便切断局里的电源,找机会溜进了证物房。本来他不愿干这事的,毕竟要在公安局里偷东西,简直等于在虎口拔牙,但刘建军从小就是个乖乖儿,很怕自己的霸道父亲刘奎。刘奎说往东他绝不敢往西,无奈只好冒着风险做了。
刘媚把手往腰间一搭,说:“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说重点!你爹为什么让你偷证物?是不是想销毁证据?!”
刘建军颤抖道:“我不知道啊,我爹让我去我就去了。”
“你到底是孝子还是傻子?这你也愿意干,幸亏老沙没把事情搞大,疏通关系把你带走,不然你这工作都不保。”刘媚眉头一拧又要拔枪。
“我爸年纪大了,这事只能我来干啊,再说了谁叫我是协警。办这事容易。”刘建军委屈道。
刘媚有些哭笑不得。
我阻止了刘媚拔枪道:“媚姐不用问了,大军哥应该没有说谎,我了解他的为人。”
刘建军见我帮他说话立即拽住我说:“易阳,咱们好歹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的,我真的没有说谎啊。”
我冲刘媚点点头,刘媚这才松了手说:“你们自己审吧,沙老大有过吩咐,这里归你们用了,审完锁门就行。”
刘媚说完就扭着屁股离开了,关门前还不忘朝我抛媚眼,搞的我起了鸡皮疙瘩。
刘媚一走刘建军立马松了口气。
一直在边上不吭声的李水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