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当中肯定有权利的角斗,才导致停摆了两年,工程师都不敢去解决。”
老王有些尴尬说:“高老,有些事咱们也管不着,说这没用的干啥,反正上头让我解决问题,我总得想办法解决啊,唉。”
“也是,说这些闲扯淡的也没任何意义,为难的还是你们这些工程师,都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啊。”高工感慨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塌方前,两人也穿着工作服,只见那个高工是个六十来岁的老男人,两鬓斑白,戴着老花镜,一副海归教授模样,比我见过的吕健文看着还要精神,那个老王则黑廋高个,一看就是常年在外搞工程被晒的。
高工采了这里的矿石样本放进公事包,又对塌方面积做了测算,老王一直在配合他完成工作,前前后后鼓捣了半个小时才走了。
等他们走后我和李水才松了口气出来了,李水眉头不展道:“看来停摆两年要开始解决问题了,那个高工说的没错,这种问题对咱们国家的牛逼工程师来说都是小问题,主要还是权力角逐在作祟,这都是咱们管不着的,这里的问题肯定会解决,只是一旦开工水眼就会遭到破坏,到时候肯定会牺牲不少人,先不说施工的工人了,连村里的村民都难以幸免。”
“金矿和隧道都是国家大事,咱们肯定阻止不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地下的水眼挪走!”我沉声道。
“挪走?你这想法很有建设性啊,只是水眼在水里流动,咱们怎么挪?”李水苦笑道。
“依我看,这施工方案只能是保金矿和隧道,所以这地下水肯定会遭到破坏,被抽干才能施工。”我说。
“这的确是解决问题的大方向。”李水顿了顿说:“对了,你是怎么想到要挪水眼的。这在各门各派的风水手法里都没听说过啊。”
“刚才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撼龙经》上的一种手法,随口说了下,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