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这种送信方式是不是太特别了……。”
我眉头紧锁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路,对我似乎很了解。没准我早就被他盯上了,从信中的语气来看,说话很客气,应该不是袁氏集团的人。从刚才他的身手来看不是普通人!
我把纸折起来塞进了怀里,说:“先不管了。”
我们把黄启发的遗体弄到了后山跟他的师兄弟安葬在一起,在坟前跪拜后才下了山,我们驱车赶回城里。我现在一心想着先救南楠,不过到酒店才发现南楠不辞而别了,去前台一问才知道南楠都把房退了,南楠在前台留下了纸条。上面写着:你们不用管我,我自行回龙虎山了,有缘再见。
刘旺才一脸无奈说:“这年头怎么都流行传纸条了。”
我试着播南楠的电话,不过电话打不通了,她受了那么重的伤,眼睛又看不见,这让我很担心,但现在除了担心也无法做什么了。希望她能平安回到龙虎山吧。
我垂头丧气的回了房。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南楠。
刘旺才也睡不着,动来动去把床弄得直响,我知道他为什么睡不着。现在冷静下来了,他有点担心金老大会对我们不利了。
“易阳,你别误会啊,我不是怕。只是……金老大那边我们该怎么交待?他要是知道我们忽悠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刘旺才坐了起来,终于说出了口。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说。
刘旺才轰然躺下,嘀咕道:“只能这样了。”
我闭上了眼睛又想起了茶楼之约,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但找不出什么人会用这样的方式约我见面,想着想着渐渐有了睡意,我才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发现刘旺才像个痴呆症患者似的坐在床上,眼窝发黑,眼里满是血丝,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