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做的就是找到这个人,阻止他,才有可能将还没见到效果的星宿败运局截断。”
易大海感慨道:“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局,这人够厉害的,我倒是很想会一会他。”
说着他就掐指推算着什么,等他算出来后叹道:“氐星入宫就在后天,已经来不及了,这局悉数要应验了,唉。”
“难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我茫然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去找王涛警告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在这局中丢了性命,马福贵那边也要有人看着,以免发生意外情况提早应验,旺才,这任务交给你,马福贵一旦有什么意外状况马上通知我,我和易阳去找王涛,他听不听警告不重要,我们的主要目的是要问出做局的人下落。”易大海说。
刘旺才被这事吸引深陷其中,早忘了自己是被胁迫参与的,一口就答应了。
我们三人快速把棺材封上填土,然后匆匆出山。
午夜时分,村里没有车出村,刘旺才发挥了他的本事,偷来一辆农用电三轮,我们颠簸着就赶往了县城。
路上易大海站在翻斗上看着天际星辰,不断掐指推算,也不知道在算什么。
等我们赶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分道扬镳后我和易大海打出租去了王涛的住处。
王涛住在绿洲花园别墅小区,门口还有保安岗亭,想从正门进去几乎不可能,我们只好绕到侧面翻进去了。
找到王涛家后我们按响了门铃,来应门的是一个保姆,这大半夜的她对我们的来意很警惕,僵持不开门。
易大海让保姆去叫王涛,让王涛来认人,保姆这才答应了。
易大海在十里八乡做白事,几乎整个乡的人都认识他。
很快王涛就穿着睡衣下来了,一看是易大海就把我们请进去了,坐下后他疑惑的问:“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