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乔老看新闻，乔老说了些家常话，却再也没提及沈门之类的东西。末了，陈凌起身告辞。乔老点头，这一刻的乔老，似乎已经真的心淡，什么都漠不关心。他唯一对陈凌提及的就是，一定要救回许晴母女。

这一点，不用乔老说，陈凌自然会全力去做。

离开的时候，楚镇南亲自送陈凌。来到楼下时，楚镇南拍了拍陈凌的肩膀，微微感慨道：“臭小子，还记不记得当初你退伍时，我跟你说过的话。”

陈凌郑重点头，道：“我永远记得，首长您要我记住，我永远是一名军人。”

楚镇南点头，道：“记得就好。我无意责怪你什么，军人，不过某一个政党，某一个人的军人。是国家的军人，你守护的是国家，知道吗？”

陈凌看向楚镇南，肃然道：“首长，您放心。不管是为了家人，还是为了国家，我一定会竭尽所能。”

楚镇南眼中闪过欣慰之色，道：“好，你今天的话我也会永远记着。希望你不是说说而已。”顿了顿，道：“也许我们有时候做事的方式不对，但是无论，我，乔老，都是希望国家安宁。你也看到了，乔老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缺，一直不肯颐养天年，为的什么？他早已经名利双手，还要不明智的站出来，承担一切恶果，为的是什么？”

陈凌离开了医院，与小倾就近入住了一家大酒店。用的是国安给的金卡。

不用这张卡，岂不是在告诉单东阳，我陈凌还是心有芥蒂。在酒店套房里，小倾在浴室里洗澡。陈凌手上一时间有三支卫星手机。一支是重新办理的，属于他私人的。一支是基地的，一支是国安的。哪怕这三手机小巧，但是全部放身上也够呛。最后，陈凌翻出单东阳的电话，用私人手机打过去。跟单东阳交代一声，以后联系就用这个号码。

处理私事时，陈凌可不敢用基地和国安的手机。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监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