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帮忙,把容氏快速消化,话到了这人嘴里,却变成了他为了给政aa府解忧,不让政aa府到时候慌了手脚。
倒是成了他殷时修在报恩……
这是怎样的狂妄?
只有这般面对面,言语交流过,才能切身的体会到。
可偏偏,这份狂妄又有太过坚实的基础,让人连反驳都不得。
殷氏和容氏都坐落在北京,城市GDP的大头,这两家企业对掐,商业经济一旦出现问题,必然需要政策进行调控……
然……
到时候,政aa府该怎么伸出这只无形的手进行市场调控?
怎么稳住商界两大巨头对掐带来的经济影响?
必然会成为一个难题。
容氏……看来是真的留不住了。
再寡言的两个男人凑在一起,谈论起政治经济市场格局,话也少不起来。
客厅一角端放着的座钟响了九下。
马星昶的双腿归了原位,站了起来,
“殷先生说的话,回去之后,我会斟酌思量。”
殷时修手搭在轮椅上,双手交叉着,抬头,
“那我就等马市长的消息。”
马星昶应了声。
这边苏小萌刚从卧室里出来,见马星昶站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要走了,
“马市长这是要走了么?”
“恩,时间不早了,思远呢?”
“我以为你们还有一会儿,几个孩子没玩一会儿就困了,我就给他们洗洗让他们都睡下了。”
“我去叫他吧。”
马星昶说道。
苏小萌想了一下,忙道,
“就让他睡这吧,明天不还得去幼儿园嘛,送两个是送,送三个也是送。”
“这……太叨扰你们家了。”
苏小萌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