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你半分。”
“……”
殷时青眸子半眯了一下,轻笑,
“白老先生怎知他们没有亏待过我?”
“你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我就知他们没有亏待过你!”
“白老先生,您是在怕什么么?”
白丰茂侧身,看向殷时青,
“殷时青,你有野心,政治上的野心也就罢了,如果对自己的家人也是野心勃勃,那就过了。”
“哈哈!”
殷时青不禁笑出了声,
“白老先生,您让我带着一家老小跑这一趟的意图,我好像明白了……”
白丰茂正色,看着这个正值壮年,意气风发的男人。
五十出头的年纪……
回想自己五十岁左右,大概也就在殷时青所处的这个位置上。
“看来老四和白老先生说了不少事吧?”
“殷时修并没有和我说过什么。”
殷时青轻轻一笑,殷时修说了还是没说,也不是很重要。
“你怕我和殷时修兄弟反目,怕我将来针对他?”
“我不怕你们兄弟反目,也不怕你针对他,殷时修的本事和能力不逊色于你,比起做人,他还比你出色很多。”
“那白老先生在担忧什么呢?”
“我从政期间,不惧怕任何一个明面上与我政见不和的人,但我却极其厌恶那些暗地里使些见不得人伎俩的龌龊之人!”
“哦……白老先生是怕我阴老四?”
“殷家的家主之位,对你来说应该是很诱人。”
“哈哈,白老先生,家主之位再怎么诱人,那可不是我能抢就抢的过来的。”
殷时青眼里的笑意看的白丰茂觉得很刺眼。
“殷绍辉和周梦琴再怎么说我是他们的大儿子,真到了继承问题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