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屁!”
“……”
“……”
当容司毫无形象的怒骂出声时,白思东反而更淡定了。
“什么都没发生?孤男寡女一同进酒店开房,在同一个房间里待了一晚——”
“容老先生,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不得不麻烦您的女儿再往酒店跑一趟,去把一整晚的监控调出来,确信苏小萌和任懿轩一整晚都没有出过房间,你才有资格说这种话,不然……那就是在诽谤!”
白思东神情一凛,话音掷地有声,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怔了一怔。
容司眯起老眼,看向白丰茂,
“真是虎父无犬子,但是白老先生,您这儿子未免也太没有家教了!”
“家教?这话我看还真轮不到你来说。”
白丰茂直挺着脊背,视线又一次扫过这姓容的一大家子。
容司深吸一口气,
“行,我明白了,殷大哥,看来我们两家的交情,恐怕就要在今天断了。”
“……”
殷绍辉拄着拐杖,他微微抬眼,
“容老弟未免也太小题大做,这没有必要吧?”
“我女儿被人欺负了不说,我这个做父亲的连公道都替她讨不回,不仅如此,还要被人安上居心不良,诽谤的罪名!”
“……”
“试问,哪个做父亲的能咽下这口气?!”
“容老先生,这是个法制社会,你要是想替你的女儿讨个公道,那就拿出充分的证据出来,证明小萌和任懿轩的确发生了关系,并且是小萌勾引了任懿轩。”
“可您自己也看到了,现在不仅是小萌主动勾引您的准女婿这件事不成立,就连他们二人之间是否真的发生关系都很难讲。”
“我看不到什么法制社会,我只看到一个目无尊长,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在这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