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虚成这样呢，你这才死了几天啊?”我诧异的看着她。

她却看着我们:“你们是人是鬼!”

“这是真虚啊，连人鬼都分不清了!”我叹了口气，指着冥灵:“他是鬼，我是人。”

程瑶瑶瞪大了眼睛，费劲巴拉的看了我们半天这才似乎是确认了我们的身份，顿时怏怏的看着我们:“你们要救我，我不想死!”

“额，你已经死了……”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她这个事实。

“我的灵魂不想死，我还想投胎呢。”程瑶瑶低声，不过她如今就算是有情绪，我也分辨不太清楚，毕竟太虚了，就跟水中的倒影一样，看起来脆弱又不真切。

“你的阴气都快没有了，投胎是不可能的了，趁着还没消散说点有用的，日后有机会，我们说不得会找出凶手，帮你报仇。”我看着她。

程瑶瑶闻言几乎虚幻的脸上露出了巨大的悲哀:“没想到一时的贪心，竟然连轮回的机会都丧失了，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她这话本来应该是心痛万分的，可是太弱了，说话都软绵绵的，听起来就跟蚊子哼哼一样。

“你再墨迹，就真的要挂了。”冥灵忽然冷冷的开口，程瑶瑶一个哆嗦，本能畏惧着强大的冥灵，向我靠了靠。

“你们想知道什么?”

“关于你卖命的事情。”我看着她。

程瑶瑶脸色一哀，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是在整理情绪还是整理语言，好半天才开了口:“卖命这个事情我不是从接到宣传单的时候才知道的。”

我不由的一愣:“你早就知道了?”

“从小眼睛那里听说的。”

“小眼睛!”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他也是因为卖命而死，怪谈都传遍了学校了，你知道的话也是正常的。”

“不，他亲口告诉我的!”程瑶瑶摇了摇头。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