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粉末明明没有见水,却跟被水泡了一样,湿哒哒的像粘稠的绿茶粉,全朝着塔尔巴之眼汇聚过去。
我心里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大风哗哗的刮了起来,我连忙抬头,可周围门窗紧闭,哪里有风能吹进来的地方。
我下意识的从包里掏出了桃木剑,天眼大开,就见一股阴风正在病房里,像一个困兽一般,呼啸着冲向金启明。但是金启明怀中的利是包发出耀眼的金光,那股阴凤又转头吹向那些正在凝聚的绿色粉末。
我心道不好,连忙掐诀,诀印一闪,那阴风瞬间消失了。
但是我还来不及转头,就见窗户外一双白内障一样雾蒙蒙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尼玛,突然在外面一片漆黑下看到这双眼睛,吓得我桃木剑都差点掉了。
我连忙握紧剑,看向那人,这难道就是那个黑衣阿赞?
就在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我,嘴角裂出一个诡异的角度,我才发现他的嘴里满口黄灿灿的金牙。知道泰国人喜欢金子,但是把牙全换成金子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就在我吐槽的时候,那个人动了动手指头,那被打散的阴风又扑了过来,我连忙掐诀,阴风倏然消散,但是刚一消失,窗外的人又一抬手,阴风再起。
我知道擒贼擒王,这么跟他耗不是办法,又怕他突然使出别的手段就麻烦了,一手掐诀击出,一边冲向窗户边。
那黑衣阿赞见我扑过来,连忙转身就跑。
这里是高级病房,在一楼,外面都是碧绿的草坪,还特别时髦的弄的是落地窗。我一开窗户,就顺利的追了上去。
这里显然是新建的,草坪很大,树却都是细杆子没长大,那黑衣阿赞的身影无处隐藏,只能拼命的往前医院外面跑。
我只能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身上缠了一件在泰国经常见的那种僧袍,只不过那僧袍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