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阴差在旁边问了句:“城隍爷大人这是怎么了?”
我看了看陈安青,陈安青脸色马上变了,我说道:“刚才受了点欺负,没事。”
阴差找到一个拍马屁的机会,立马做出了愤怒的表情:“是谁敢欺负城隍爷?我们勾了他的魂。”
陈安青脸色铁青,我并没说出他的名字,吓吓他就好了,没必要做太绝。
我说:“你们先离开吧,有事再叫你们。”
阴差应了声是,准备离开。
才刚到门口,靳寒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些阴差见到靳寒后马上停住脚步,靳寒说了声:“跟我来。”
靳寒走进来,见到我,再看了看陈温玉手里的任令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手里有一份任令书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靳寒当初勾了陈怀雄等人的魂,陈家的人都认识这个人,也知道他是阴差的首领,见到靳寒进来,又以为陈家的人得罪了人,陈家人面如死灰:“完了,完了。”
靳寒到我面前拱了拱手:“我在奉川等了你一阵时间,你没回来我就先返回了巴蜀。刚才得知你来了这里,怕你在陈家遇到危险,就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不然我不好交代。看来,你把城隍任令书交给了这小姑娘,倒挺大方的。”
这便宜保镖还真够专业的,靳寒说了这话后,那几个阴差面面相觑,能让心高气傲的靳寒说这句话,他们更加确定了我身份的不俗。而最后那句更是把他们吓到了,他们知道了城隍任令书是我开出的,有胆大阴差问了句:“听说奉川有新的司殿上任,您难道就是奉川新的司殿?”
自然是问我的。
靳寒很了解我,知道我要装逼,在我回答之前说了句:“谁让你们多话的?知道奉川司殿前不久为什么被端吗?不该问的不要问。”
这些阴差惊呆了,靳寒这话暗指的是我端掉了奉川司殿,端掉奉川司殿,阴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