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十个你也不是我对手,惹怒了我,甩甩袖子不管,就算公安局来了,没有证据也定不了我的罪。另外,不管这事儿是谁做的,最后怪也只能怪到你头上,自己的女人,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好,她受了伤害,只能怪你没用。”
四叔马上就不敢说话了,好像被陈文吓到了一样。
陈文顿了一会儿才说:“你们行过房·事没有?”
四叔和四娘都结婚十多年了,怎么可能没行过房事,陈文这问题问得太没技术含量了。
村民也觉得这话问得不对。
不过四叔过了一会儿才说:“没有,她不愿意。”
这话让我们都吃惊了,都结婚十多年了,这一下说连房事都没行过,这也太奇葩了。
四叔紧接着又说:“我结婚这么多年,她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前段时间就去观里求了这样一个香包给她挂身上,观里师傅说挂了就有用,给她挂上去了一直没用,不是我不想要娃,是她一直不配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不是她还够贤惠,我早就把她休了。”
陈文听后恩了一声说:“我是出家道士,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愿意相信也好,不愿意相信也好,牵扯到我了,我会帮你找到真相,但是你要是再无理取闹的话,就别怪我不顾你是陈浩的长辈了。”
陈文说完之后转身喊我:“陈浩,我们走。”
我嗯了一声,心想这下和四叔闹得这么僵,以后见面多尴尬。陈文并没有说四娘送他香包的事情,估计是为了保全四娘的面子,农村人思想迂腐,搞婚外情这种行为,会被村里人唾弃一辈子。
回屋的路上,我问陈文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没有。
陈文虎了我一眼,然后揉了揉太阳穴说:“你哥我是道士,不是神仙,哪儿有那么容易弄清楚。你刚才那铜钱的卦象是大凶,明显是有人要害我,这下我是真的被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