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药的布条,瞬时捂住了她的口鼻。她一阵晕眩,昏了过去。
再醒来她什么都看不见,眼睛上蒙了一层黑布,手脚都被粗实的绳子捆紧了,挣脱不得。
她喊了一声:“有人吗?为什么要抓我?”
没有人回应。
傅世钦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都这么晚了,何杏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
派出去的人也回来禀告:“大公子,方才我去了那位老中医那里,他说记得有位小姐来过,还带了几副膏药离开的,听他说的时间,本该日落前一定回来的。我恐怕,何小姐会出事啊。”
傅世钦听了这话心里一紧:“她在重庆没有亲戚朋友,会不会是去了李君则那里?”
“她和二公子彻底闹翻了,岂会再回去。”
“无论如何也要过去一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说不定李君则能知道她在哪里。我亲自去找他。快备车。”
“您的腿脚不便,山路难走,还是不要……”
“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