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一切过错怪罪到我们头上又有什么用?”
月色笼罩下的重庆,因为一个始料未及的变故而多了些沉重,自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黑暗中慢慢推动。
袁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却发现了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些警卫,她苍凉一笑,自言自语:“都把我们当成贼了,真是可笑啊。”
她慢慢地回到房间里,看着只有一个人的房间,心里的悲伤如同嘉陵江的流水一样翻滚绵延。她把自己和袁天沛过去拍的一张合影拿在手里看了许久,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
房间里的灯却忽然被人给关了,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显现出来,她张大了嘴巴想要惊叫出来,这人轻轻地“嘘”了一声。
“你是谁?”
“你想救你丈夫吗?我可以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