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难了。他虽然不像赤渊,为了女人放弃大好前程和家族,但是却对你……唉,我在这种事,着实没有资格教导你。嫁给他,便要面对那些长老、还有朝官员,以后怕是迎接你的是数不尽的麻烦。倘若不嫁他,怕是再也找不到对你如此心的男人了。”
我捏着手指,默默听着,只觉得两人前途一片茫然,头疼。
还是算了,不想啦,等伤好以后再说吧!
蒋神医期间来看过两次,都帮我拿了最好的药,所以身体复原起来很快,不消三日,便可下床走路了,只是要养的像以前一样,怕是还要花费不少时间。
赤渊每天都过来,每次都黑着脸。
不用问,肯定是因为我们两个的事,又被符苏气到了。
那人看起来弱弱的,但是跟阿离一样,绵里藏针,手段过人。
每次提到他,赤渊都是一通好骂,“可恶,那只笑面虎!昨天居然管我叫亲家!亲个屁!女儿啊,你要给爹长长脸,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别理那小子?看姓符的怎么嚣张……”
话未说完,便被妈妈用眼睛瞪了回去。
赤渊识趣的闭嘴巴,神情委屈地用手搓腿。
妈妈道:“孩子伤才好,说这些烦些的事做什么?”
赤渊默默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他脾气大,像油锅,一点燃,但是在妈妈面前,却是无温顺,竟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了。
我窃笑,等他们两个一致看过来后,气氛却又尴尬了。
我说:“你们坐在这儿歇歇吧,我出去透透气。”
赤渊紧张,“去哪儿透气?”
能去哪儿透气,不过是想去看看阿离的情况罢了。
接收到我的眼神后,妈妈立刻心领神会,“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还想将女儿关在房间里吗?”
赤渊叹气,冲我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