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被风雨糟蹋过似的……”
我听她形容的暧昧,便无可奈何的辩解道:“拜托花姐,我刚受过伤……”
她却信誓旦旦道:“这可跟伤没什么关系!你你以前的那股精神气儿没了,你这孩子,难道是跟幽都犯冲不成?天生的劳碌杂草命,在外面东奔西走的漂泊流浪,反倒在这里享福还要养人似的!”
我愣了下,低头不语。
花姐是个很有眼色的人,看到我这副样子,便识趣的闭了嘴,“都是我嘴贱,爱胡说八道,丫头可别往心里去!”
我摇头,“不打紧,我知道花姐是好心。”
她长叹一声,帮我端茶过来。
我在房间打量了一圈,好道:“花姐,认识这么久了,你怎么好像从来没有提过当年的事?”
花姐道:“有什么好说的,全都是傻女人的辛酸血泪史!”
我见她一幅混不在意的表情,便瞬间起了兴趣,撒娇道:“说说吧,我想听故事!”
花姐笑笑,“我自幼家境贫穷,后来家里人养不活,便卖给了有钱人家当丫鬟,因为长得模样不错,所以被那家公子看了。两人都是正值青春年少,于是很快便干柴烈火纠缠在一起……”
我单手拿着杯子,好道:“后来呢?”
花姐悠悠道:“后来老爷犯了事,家道落,这公子也落魄了。我见他满腹才华不忍心其被埋没,于是便设法筹了一笔钱,全部交给他到幽都来谋生计。他到这里后,时常给我写信,字里行间都是捉襟见肘,变着花样的讨钱。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哪来的收入?后来狠心入了红尘,做起皮肉生意贡他花销。后来书信渐少,我便担心,于是不远千里赶到幽都来,结果发现他竟早已娶妻生子,可笑不可笑?”
她虽是云淡风轻的语气,但其的辛酸,非亲身经历又如何为外人道呢?
我揪心道:“真是可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