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叔家房子很多,堂屋有左右两间,东西屋各有一间,都可以住人。
段策和阿离、我跟良辰睡一起,江大叔女儿独自睡在挨着厨房的小西屋里。
晚在大家入睡后,我跟良辰都保持着清醒,刻意留心屋子里的动静。
没过多久,小东屋里便传来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像是捂着被子在哭,因为离的近,所以我跟良辰听都很清楚。
我问:“她哭什么呢,是因为这些天遭遇了什么吗?”
良辰说:“不知道。”
过了很久,那哭声终于止住了,对面传来轻轻开门的声响。
起先我以为是她要厕所,所以没有太在意,过了片刻,觉得不对劲,如果厕所的话,院子里很黑,需要借着亮光,所以是没必要关门的……
“良辰,现在几点了?”
“凌点整。”
我联想到她在饭桌的异状,猛的跳了起来,“不好,快点起来,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