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我一个人躺在雪地里!”
良辰皱眉,“我能看下您的伤口么?”
大叔点头,良辰便将棉被打开,只见自膝盖以下的腿骨却都消失了,但是伤处却整整齐齐的不见一点血迹,好像是生来便是这样子。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么?”
“是失血过多,头晕的厉害。”
“伤口处疼么?”
“不疼。”
这件事,不止是大叔的见闻怪,连这伤口都很透着诡异。
我问:“那您女儿又是怎么失踪的呢?”
江大叔道:“我身体不好,需要几味药,她经常一个人到附近跑着去挖,那天早提着篮子出去,却到晚都没回来。我便出去找,这么久怕是没指望了,可怎么都找不到镇的人都劝我想开些,八成是没指望了,但是我不甘心……”
“您说的窑洞在哪里?”
“昨天遇到你们的那个地方,南边有个小出口,出去后一直往南走,大概能看到了。我之前也进去找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好,我们去看看,您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如果有消息,我们会尽快告诉您的。”
大叔紧张道:“你们能行吗?”
我说:“放心吧,我们人多,没问题的!”
过了会儿,邻居回来了,我们便走出镇子,前往大叔所说的那个窑洞。
从坡下去前,我半开玩笑道:“咱们要不要做个记号,万一回来时再迷路了呢?”
良辰和段策很认真的开始寻找权枝,阿离却道:“不做用了,同样的地方我不会迷路两次的。”
差点忘了,阿离有幅好头脑,这真是让我羡慕又嫉妒。
我们找到了窑洞,分头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却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段策猜测说:“难道真是大叔思女心切,出现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