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是不是?”
她看着我,眼有肯定也有期盼。
我低头呢喃,“可我只想你活着。”
只有活着,人才有希望。
等到我长大的那天,也变的足够强大时,可以重新跟她在一起生活,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妈妈将纱布揭开,拿出一瓶黑色药膏给我涂。
很凉,有点入骨的寒意,跟午许舅舅跟我涂药后的温和感完全不同。
我不禁问:“许舅舅给的那瓶药呢?”
妈妈说:“这是祖传的,效果会更好一些。”
自从那天起,我开始变得频繁嗜睡,有时晚睡了一整夜,白天还能继续接着睡。
这种症状,会在妈妈给我换药后,表现的更为明显。
而伤口,却始终没有任何好转愈合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