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绝不可以出现!唉呀,我怎么跟你说起这个来了!反正,你如果不想那么早去幽冥界生活的话,必须赶在明天等前把药吃了!”
说完,他抬起宽大的袖子转了个圈,再次变身成了方才那只黑喜鹊,冲我点点头,然后展翅飞向远方。
确定他已经消失了后,我才小心翼翼推开窗户,伸手将那枚寒冰丸收进来。
那东西像充了气的小皮球,握在手里软软的,非常凉,但又不至于让人感到不冻手。
我躺到床,将它放在脸滚来滚去。
很快,妈妈回来了。
一进门,她便警惕道:“乖乖,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
我点点头,将左思的来意和过程说了一遍,末了问:“妈妈,冯爷爷和段叔叔他们没事儿吧?”
妈妈很平静道:“没事。”
我让她看手里的寒冰丸,说:“这个东西,拿着很舒服,我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妈妈看着窗外不语,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留意到,她脸异样苍白,甚至连嘴唇也毫无血色。
我担心的爬起来,“妈妈你没事儿吧?”
她摇头,安慰我,“没事儿,刚才精神有点紧张,休息好了。”
她现在这样子,再联想到阿离说过的话,真的很让人担心。
没多久,姥姥也回来了,抱怨说不知道是谁家孩子搞的恶作剧,把定婚用的东西全烧了,一点都没剩下。
那颗寒冰丸效果并未持续太久,高烧很快再次袭来。
这回它前几次更猛烈,我躺在床,喉咙干的像被刀子割开划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个人像脱水的鱼,湿毛巾擦在皮肤,几乎瞬间水份被蒸发掉了。
妈妈显得魂不守舍,姥姥则急的团团转,不得已又请来了许舅舅。
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