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倒是慈眉善目的,不过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我把他拉起来,道:“反正近,咱们去看看不知道了么。不行的话,咱们再去仙渡!”
“好吧。”梁俊之半信半疑的应了我,带着我去前面的小庙。
路,他一直偷偷的打量我。
我心里毛毛的,问他,“你看什么啊?”
梁俊之不好意思道:“我是好,感觉对你有种莫名的亲切。你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竟然还对这里很熟悉……你之前说,我是你……”
我冲他笑,“二舅姥爷!”
他也笑,“到底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啊,不信,我跟你说几件事验证一下。”
“好,你说。”
我掰着手指头道:“你喜欢看书,擅长书法,最欣赏的是颜真卿的墨宝。你喜欢吃鱼,尤其喜欢吃尾巴!你八岁那年在院子里埋了一坛好酒,打算等到八十岁那年再挖出来喝!”
他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惊,“前面两条,我可以说你是通过这两天观察得出来的结论。但是第三条……我确信没有告诉过第二个人,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很得意道:“因为是我陪着你过的八十岁生日啊,那坛酒,我也喝了,特别的香!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他喃喃的说:“信了。”
“那我以后还可以叫你梁俊之么?”
对着他年轻的脸喊二舅姥爷,不仅他别扭,我也别扭啊。
他看着我,年轻而富活力的脸,透露着异样的温暖,“可以。”
我们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才来到他说的那个破庙。
果然很破的,都是用土胚堆起来的,旁边种着几洼青菜,里面还养着几只毛葺葺的鸡崽。
土庙连个门也没有,单在面挂了个破竹帘子,我跟梁俊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