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嫌疑人被抓开始,就有证人无缘无故失踪,警察貌似是怀疑那个嫌疑人在外面还有帮手,有从犯。”
“嫌疑人是干什么的?打篮球的?”我问。
“对,以前是,退役之后他在大学里当体育老师,最开始被杀的那两个女生就是他工作的那所学校里。”导演帽回答。
“之前录像里爆炸的那个体育评论员呢?应该是疑犯以前的队友吧?”我再问。
“是队友,他们平时经常在大学体育馆里打球,一直都有联络。”导演帽说。
“你们想让那个评论员在电视里证明他的队友是杀人狂?”
“不是!”导演帽立刻摇头道:“证明谁是杀人狂这是警察的工作,我们要做的是在证实了那个疯子就是杀人犯之后,立刻把他平时的生活状况呈现出来。”
“就这么简单?”我怀疑道。庄吗叼圾。
导演帽皱了下眉,明显迟疑了一下。
我看了眼旁边那个一直在发抖的圆眼镜,他发现了我在看他所以立刻将目光避开了。
“你来回答,你们做这个节目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指了下圆眼镜,并补充说:“我不是来跟你们讨论什么仁义道德的,你俩也看到了,出现在录像里的四个人已经死了两个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俩了。能救你俩的人只有我,所以别跟我藏着掖着的,我要听实话!”
圆眼镜紧锁着眉头,然后用力地挠着脑袋,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他显然因为这件事而感到非常苦恼,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实话实说,最后只好看向导演帽,似乎是想让导演帽来拿主意。
导演帽叹了一口气。不过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而是向我提问道:“你觉得一个杀人疯子平时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概很孤僻吧。”我猜道。
导演帽摇了摇头说:“他一点都不孤僻,相反的,他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