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禁闭着眼睛、咬着牙,并且用力扭动着身体。
“又想喝水了吗?”我冲他大喊道。
“疼!疼!”地中海一边拧着身体一边大喊道。
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回头朝着屋外大喊着让工人暂时停止打钻,钻机声刚一停止,地中海挣扎的幅度明显减弱了。
过了一会儿。地中海终于安静下来了。他平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彻底舒缓了下来。在看到我之后,他稍稍抬起头冲我眨了下眼睛,然后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我……好……好多了……”
他只说了这短短几个字,便突然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血,然后便开始咳嗽起来。
我赶紧跑到床边,并且把周围的结界全都解除掉,而接下来到底该做什么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不过我似乎并不需要再做其他什么事了,地中海在咳嗽了几下之后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表情,他抬起手擦了一下嘴边的血,又看了眼刚刚吐出的那些血,然后转头望向我说:“好像……没什么事了,不疼了,缓过来了。”
我向后退了一步将身体靠在墙壁上,接着我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时赵洪君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并且有意绕开地中海躺着的那张床。在来到我旁边后他低声问:“刚才是什么情况?”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盆估计不能再钻了,好像老孙和那盆子之间有某种联系,盆子如果坏了,老孙可能会送命。”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视线并没有回避地中海,而他听到之后却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恐,反而露出了安心的一笑。
看到这一幕我立刻冲到床边一把揪住了地中海的衣领,然后瞪着他问道:“你是谁?”
地中海一愣,接着眼神也完全变了,他惊慌、茫然地看着我,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孙……孙……孙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