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经常到井里去,那三个人是谁?”我接着问。
女人刚准备回答,不过她的目光朝着大门口扫了下,接着便闭上了嘴巴不再出声,显然是有什么人威慑住了她。
我连忙回头,在门口出现的人正是昨天晚上在隧道那里向我呼救的男人,不过这男人好像已经不认识我了,他只是凶巴巴地盯着那断头的女人,把那女人瞪走了之后,他这才将目光转到我身上。
我朝他走过去,他也同样朝我走过来,一边走他也一边将手摸向后腰,好像要拿什么东西出来。当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三米左右时,这家伙突然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刀,然后二话不说朝我脸上砍了过来。
别说他是个鬼,就算是个人想用一把刀砍死现在的我恐怕也是痴人说梦。
我随便丢了一张符过去就把他逼退了两大步,我随后紧跑两步冲到了他跟前,一拳闷在了他的鼻子上,把他打得仰面倒地。还不等他起身,我又拿出几张符纸散在他的身上,这下他连坐起来都做不到了。
“啊!啊啊啊!”他发出愤怒的吼叫,可是这并不会帮他摆脱现在的局面。
我不紧不慢地在他身边蹲下来,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割了一下。他的眼睛顿时瞪大到了极限,嘴巴也张得老大,他或许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几秒后他却因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而愣住了。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脖子挨了一刀却没死?”我问。
他不想回答我,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了一丝恐惧,他好像意识到了一些事。共女低亡。
“想起来了吗?你已经死了,被你要吃的人杀了。”我说。
他再一次愣住了,先前眼神中的恐惧变成了彻彻底底的惊讶,过了好久他才结巴着问:“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有关系吗?你已经死了,到死你都要保守那些毫无意义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