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着急更像是对朋友的一种关心。
在看到我走出来后,她立刻冲我挥手,然后大声问我有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我从隔离带里钻出来,然后小声对她说:“这边说话不太方便,咱俩下楼说吧。”
她愣了下,然后连连点着头,接着便跟我一起坐电梯到了楼下,又一起回到了她的车里。
我做了深呼吸,好让我的表情看起来更郑重一些,等我感觉酝酿得差不多了便对小白道:“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阴杀劫,更像是怨鬼来复仇,你和你那些意外死亡的朋友之前有没有害过什么人?”
“没!绝对没有!她们都是好人,没跟什么人结仇结怨!”小白立刻摇头否认道,态度十分坚决。
“你确定?或者,有人自杀,但是他觉着其实是你们害死了他,这个也没有?”我又问。
小白想都没想便立刻摇头道:“没有!肯定没有的,没有谁……”她的态度依旧坚决,可是这份坚决只持续了一半便停住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小白紧锁着眉头看着我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摔下楼,然后眼睛被戳穿的那个人吗?”
“记得,就是第一个发生意外的。”我点头道。
“对,她叫杨酒,我们经常取笑她的名字。然后第二个,就是打喷嚏把筷子戳进嗓子里那个,在去参加杨酒葬礼的时候,她跟我们说她之前有梦到过杨酒,就在杨酒死的第二天,她梦到杨酒请她去酒吧,一开始气氛还挺好的,然后杨酒就开始骂她,骂她是婊子,之后又骂我们所有人,说我们全都想让她死,反正就这些乱七八糟的吧。”
“那其他人有做过类似的梦吗?”我继续问。
小白摇了摇头。贞贞岛血。
“那你呢?”
“我……我还真就梦到过杨酒,不过她没骂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