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这些东西并没有扎堆放到一起,它们有的挂东,有的挂南,有高挂高,有的挂矮,有的则吊顶挂在天棚上,看得出这些东西应该都有讲究。
“你应该也是内行吧。”我在老头身后问了句。
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瞧了瞧屋里挂的这些个东西,然后嘿嘿一笑,说:“这都没什么,只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些‘土方子’,毕竟干我们这行,跟死人打交道比较多。”
“是吗?”我怀疑地盯着老头的眼睛,“我看可不像。”
“怎么不像了?”老头立刻反问道,同时也皱紧了眉头。
“跟死人打交道的我也认识不少,包括我自己也算是一个。我过来之前听村里人说你家里人现在都在做丧仪,既然是送鬼的,那还怕鬼再找回来不成?”
“你是在怀疑我们家的手艺?”老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我连忙解释说:“不是怀疑手艺,是怀疑你刚才跟我说的话内容不全。”
“那又是怎么个不全法?”赵老头两手把胸前交叉一抱,继续用不悦的眼神盯着我问。
我冲他一笑,然后便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扔给赵老头,在瓶子里就装着那截黑骨头。
“这个你应该不算陌生吧?”我问。
老头接过瓶子后,两只眼睛就没从瓶子里的骨头上移开,眉心也拧出了一个大疙瘩。很明显,他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头,看来我这次是找对地方、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