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并不感兴趣,我更在意的是她周身上下散发出了鬼气,它们已经弥漫在了整个房间。
“摘掉当然可以的,如果他不喜欢,那就摘掉。不过,当时给我做这个穿刺的巴西人说,这其实算是一个护身符,如果穿上最少得戴一年,不然就会有灾祸降临,所以怎么也要等上一年的。”安起凡的老婆微笑着向我解释说。
“这么说来,我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了,那我……”
“劳烦您了,真是对不起让您白跑了一趟。”安起凡的老婆迫不及待地接过了我的话,然后又补充说:“钱的事您放心,明天起凡会去您那儿结清费用的,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安起凡也在旁边附和着点头说:“嗯,嗯,我明天上午就去乐易堂,一切都按您那的规矩算。”
我看了眼安起凡,他手里捏着手机,如果我现在硬冲进去脱他老婆的衣服,恐怕这小子会立刻报警,我可不希望警察把我当流氓给抓了。
“好吧,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一边说一边向后退了半步。
这两口子冲我点一笑,然后将门关上,他们的动作整齐得就像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