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皱眉头。
“好嘛,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络腮胡子的嘴里一直被塞着麻桃,刚刚才把麻桃从嘴巴里拿出来,半张嘴都是木的,在那里歪鼻子瞪眼,酸溜溜道:“有人就在屋里喝鸡汤,还骑马,我们这样的,绑在外面受冻,真他娘的连家里的老妈子都不如啊。”
“小男人,你不要急。”银霜子转了转眼睛,道:“你那个狐皮子朋友,已经成精了,看不紧它,它就乱耍花样,把什么都搞的一团糟,至于那个大胡子,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人。”
“这是搞什么,我都骑上马了,跟你去大蛮山,他们还能跑了不成?”
“好吧好吧,总是拗不过你。”银霜子噘了噘嘴,道:“松绑,请两位贵客上车。”
老狐狸和络腮胡子身上的绳子被松开了,但没有解药,俩人一个比一个蔫儿,好像拉了三天肚子一样,走路都打晃。有人拉来了一辆牛车,这里是银霜子的地头,什么东西都预备的很周到,牛车上面铺着一巴掌厚的棉垫子,柔软舒适。老狐狸和络腮胡子被丢到车上,一行人奔着四十里外的大蛮山就去了。
这几个山把子的山头,不像传说里那些落草山林的土匪的老巢一样,山外变了天,风声很紧,没人敢太过张扬。银霜子的大蛮山,一共有三四百人,分别驻扎在方圆二十里内的三个山上。大蛮山是主山,也是银霜子住的地方。银霜子的父亲在世时,大蛮山有个寨子,不过后来被拆掉了,一水的砖瓦院,还有一些人,就住在山上的洞里。
我们回到大蛮山,被热情款待,山上架起几大堆火,烤着整只的羊。那些山刺知道是我来了,其余两座山都来了人,下面一些有头有脸的过来见我,时不时都有人在附近吆喝道:把这床新被子,送到陆小爷房里去,还有,烤肉端过去以后,再到伙房拿菜,银姑娘吩咐的,厨子预备了一桌山八珍,都给陆爷拿去。
这边一嗓子,那边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