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陆家做事。”
“去替我们陆家做事?做什么事?”
“陆山宗,你当年还有几分血性,我替你拔毒的时候,你痛的要死,却强忍着不出声,现在,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什么都装着不知道?”木槿不再理我,转身走了。
我侧耳倾听,木槿出去之后,一会儿就离开了院子。虽然她是走了,但我的缩骨功派不上用场,干着急却没办法。
我一个人躺着,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木槿说的事情,对我来说子虚乌有,一点点印象都没有,然而她说的那些往事有凭有据,让我忍不住默默咀嚼着黄有良的话。
五叔,其实是五哥。
我想不出个所以然,又害怕这样硬挺着,挺的时间长了,把木槿惹的失去理智,没准就会把我捅死在这儿,所以想来想去,就觉得先脱身才是正理。然而绳子绑的很紧,缩骨功又没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脱身。
骤然间,我看到桌上的那盏油灯,心里就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