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老实在医院躺着吧,我现在不在家,跟强子一块呢。”
周绍勇啊了一声,好奇的问:“大师怎么跑那去了?”
我说:“别提了,周小海的好兄弟又来找麻烦了,我这不是帮他擦屁股吗。”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周绍勇问。
我想了想,说:“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这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周绍勇一听立马急了,说:“这怎么能行!大师你等下,我给那边的几个兄弟打电话,让他们带人去。”
我连忙说:“别,我们又不是来打群架的,你招呼一两百人来又有什么用。行了,这事你就甭管了,好好养伤,等我回去找你喝酒。对了,你家那小东西怎么样了?”
周绍勇说:“每天都用鸡血浇着呢,我能下床后,也没事找它说说话,不过它好像不理人?”
我说:“那是鬼童,又不是宠物,它要真跟你说话,说明你马上就要倒霉了。对了,牛胎盘弄来了吗?”
“弄来了,已经按大师说的做成皮套把它裹起来,这两天我看它似乎很痛苦……”
我听出周绍勇心里的不忍,便说:“这事你必须得听我的,无论它怎么样,牛胎盘必须捆身上。否则的话,镇不住它的邪性,你们说不准哪会就被它玩死了。”
“好吧……”周绍勇应了一声,但语气不是很欢乐。
说实话,鬼童的事情,搞的我也很头疼。本事对付这种东西我就没什么经验,偏偏他还非要收养这家伙,我琢磨着,等哪天有时间,必须找姥爷问问,怎么收服鬼童。
和周绍勇一通电话的时间,我们直接到了病房前。强子等我挂断电话,才指着房间里,说:“这在这里面了。”
我透过玻璃看了眼,隐约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想了想,我让方九和王狗子守在门外,我们三个则一起进了